第 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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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 章
孟青章眼睛瞇著，看向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指，視線落在鯉書身上，帶著不解和懷疑。
鯉書趕緊收手，舉手表示自己無辜，“是你突然停下來的。”
手臂的溫熱似乎還在，有些奇怪，孟青章努力忽略掉，“今晚不是導演請客，你不去？”
鯉書搖頭，“我要回家。”告訴福神大人這個消息，讓他幫確認一下。
孟青章沒再說話。
上車後，鯉書跟司機在前排，孟青章才拿出紙巾擦自己的手臂。
鯉書從後視鏡看到了，心裏默默道歉，為了他未來的美好生活，只能讓潔癖老板受點委屈了。
半路，鯉書先下車，等車子走遠後，他走進巷子裏，這附近有一個入口。
鯉書心裏默念法訣，眨眼間回到妖界結界，街上奇形怪狀的行人，大家看到他突然出現見怪不怪。
看清是鯉書後，有妖小聲嘀咕，“是那條倒黴的錦鯉……”
“他出來了？我聽說他自閉了。”
“要是我倒黴成他那樣，我早不幹了……”
鯉書無視他們，心裏卻很不服氣，他很快就不倒黴了，徑直回到福氣滿滿有限公司。前臺看到他，笑盈盈道，“鯉書大人，您回來了。”
鯉書點點頭，走向電梯。
前臺攔住他，“福神大人吩咐了，鯉書大人近期不能上去。”
鯉書眼睛瞪大，“我這次有很重要的事跟福神大人說。”
前臺蓮花小姐笑盈盈不放行。
鯉書退而求其次道，“那我不上去，你通知福神大人，他下來也行。”
“四方異動，福神大人前去查看，不在殿內。”
鯉書道，“不在？”
前臺小姐笑著點頭，給他又解釋一遍。
鯉書只好放棄當面告知福神大人這個好消息，他編輯信息把事情大概發給福神。
回到宿舍，鯉書美美的泡在浴缸裏看狗血劇，“你們不能在一起……因為她是你妹妹啊……”
鯉書埋頭進水裏，咕嚕咕嚕吐泡泡。
突然電視劇聲音被打斷，叮鈴叮鈴的消息聲響起。
鯉書探出頭，以為是福神大人回消息了，結果不是。
劇組工作人員群裏消息快99+了，提示艾特他，鯉書點進去看。
原來是場務小哥下班回家途中去隨便買了張彩票，中了三萬，不多也不少，發照片在群裏跟大家炫耀，並艾特鯉書，“鯉書你可能真是錦鯉！真牛，今天還跟李意一起拜你呢，馬上就中了！”
這個群裏只有工作人員，所以大家不拘束，每天閑聊，現在群炸了，下面跟著一排喊請客的，接著又一串艾特鯉書求錦鯉大人保佑的。
“錦鯉大人讓我也中彩票吧！”
“錦鯉大人讓我心想事成，拜托拜托。”
“錦鯉大人……”
消息刷得飛快，鯉書嘴角掛著笑，有人好運了，可是他還沒倒黴。心情很好的鯉書回了幾句話，瞬間被淹沒在熱情中。
這時福神終於回消息了。是條語音，語氣喜悅，“你看我就說要多出來走走，這不就碰到了，他可能就是你的機緣，跟在他身邊也許能弄清楚怎麽解除你身上的副作用，加油！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去找你。”
鯉書心潮澎湃，仿佛看到美好明天在向他招手，事業心雄起的鯉書爬起來打開刷APP看任務榜單。
短短幾天，他已經不在墊底，從倒數第一爬到倒數第三，狠狠進步兩名，未來進步空間還非常大。
頁面跳換，有人來電，鯉書面上一頓，是鯉七。
“……餵？”
鯉七還是跟以前一樣，聲音冷冰冰，劈裏啪啦說一通，不管別人的感受，“聽說你出門了，我看到排行榜了，你居然又開始工作了，不倒黴了？我以為你要當幾百年鹹魚呢。”
鯉書坐直，“有事？”
“沒事。”鯉七頓了頓，“錦鯉之星我會一直蟬聯的。”
“……”鯉七跟以前一樣討厭，鯉書狠狠掛了對方電話。
鯉七是他的死對頭。
他們是福神池裏的一群錦鯉精，鯉書一直是其中修煉最好的。鯉七一直想越過他都不成功，因此整天對他橫眉冷對。
直到靈氣覆蘇後，他庇護人類後倒黴。
本來鯉書不信邪的，就算倒黴也磕磕碰碰一直堅持當一只庇佑人類的錦鯉。
直到一年前他碰見一個人類，改變了對方的命運關鍵，祝福太強，受到反噬也最強。倒黴得太慘烈，修養期間又發現所有魚都比他修為高出一截。
於是鯉書自閉了，不再跟鯉七爭奪第一。
不過，他已經不倒黴了，鯉七很快就要被他再次踩在腳下。
*
第二天一早，孟青章發現小助理不一樣了。
身上喪氣沒了，眼睛黑亮漂亮，整個人像棵灌水後的小樹苗，挺拔活力，煥然一新，很賞心悅目。
下車時，非常積極主動打開車門等他。
不過在孟青章下完後關門太急，手差點碰到他，孟青章側身躲開。
試圖制造意外完成今日第一份偷摸影帝計劃失敗的鯉書：“……”
“關太急了。”孟影帝一臉責備，“砸傷老板對你有什麽好處？”
走路時鯉書殷勤走在前面為孟青章開路，半路腳步突然變緩，企圖讓身後的孟影帝受不住撞到他。
孟青章穩穩停住腳步，“出門沒充電？”
鯉書：“……”
目送孟青章邁著大長腿去換衣服，鯉書扼腕嘆息，居然一次都沒蹭到。
從小梨手裏拿過孟影帝的早餐，小梨調侃道，“鯉書你真是錦鯉啊，記得保佑我工作順利！發大財！”
鯉書視線從她頭頂一掃而過，煞有介事的點頭，“以後會的。”
“你怎麽這麽可愛。”小梨被他逗笑了。
好多工作人員看到鯉書，都紛紛打招呼，“錦鯉早上好，今天保佑我中大獎。”
人這麽多，鯉書害怕有誰悄不聲的偷摸好運了他沒註意就又倒黴了，於是鯉書胡亂點頭，飛快給孟青章送早餐和去偷摸。
孟青章已經換好衣服，鯉書把早餐放下，又殷切主動將聞起來很苦的咖啡遞過去，在孟青章接手時眼疾手快，迅速碰到孟影帝的手，收回，從身上摸出一包紙巾，抽出一張給孟青章，飛快道歉，“不好意思碰到你了。”
流程順暢得好像演練過很多次。
看向眼前的紙巾，和小助理良好的道歉態度，孟青章：“……”像是故意的又好像不是。
悄悄擡頭看一眼，等紙巾被接走，鯉書心裏松一口氣，這是他想到的萬全之策，孟青章有潔癖，但是他又不得不偷摸他，只能摸完了遞紙巾。
妝造完成，一天的拍攝開始。
大家都喜歡圖個好兆頭，鯉書在工作中人緣小小暴漲一波。
休息時，鯉書從洗手間出來，沒留神撞到人， 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不長眼睛嗎？都不看路？”被撞的是個瘦巴青年，戴著眼睛，聲音尖銳。
鯉書對他有點印象，好像是也是某個演員的助理。
“問你話呢？”瘦巴青年不耐煩道。
鯉書擡臉，臉上沒掛表情，平靜道，“我道歉了。”
看清他的臉，青年沒再繼續不依不饒，冷哼一聲側身進去衛生間，低聲罵道，“傻X，走路不看路。”
鯉書不懂這個人類為什麽這麽大怨氣，脾氣真爛，比鯉七還讓魚討厭。
李意他們聚在一起聊天，看到鯉書回來，主動叫他，“錦鯉，這裏。”
鯉書過去，他們正在聊拍攝進度的事，李意，“聽小王說這邊快結束，下面去E市拍外景。”
小王是攝影助理，平時跟李意關系好。其他人聽了紛紛道，“又要進山了。”
“希望住的酒店好點。”
李意提醒鯉書，“多帶點防蚊，山裏蚊子很毒。”
鯉書聽話的點頭。
這時，剛剛那個瘦巴青年經過他們身邊，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一圈，扭臉就走。
李意臉色一變，不屑道，“整天擺臉色給誰看。”
其他人沒接話，只笑笑，瘦巴青年是男三號高一舟的助理，叫韋書傑。
大家多少聽到些男主王歸帆和男三高一舟之間不合的消息，兩家以前合作，抄CP來著，不知怎麽的就吵起來了，兩家粉絲互掐，一方爆料對方劈腿渣男，一方說對方被金主包養，鬧得轟轟烈烈，霸屏熱搜幾天，後來正主下場，倉促收場。
因此結下梁子，果然在劇組演員除了演戲私下幾乎沒怎麽交流，連表面功夫都不做。
而韋書傑對沒名氣的演員助理和小蝦米工作人員頤指氣使，對導演或者有名氣演員是另一幅面孔，一些人私下也不願跟他交流。
鯉書不知道兩家之間的彎彎繞繞，“他是誰？你們有矛盾？”
李意簡單介紹，囑咐道，“他們那種人……你以後就懂了，不過你是孟老師的助理，他估計巴結著不敢對你怎麽樣。”
鯉書似懂非懂，沒把這人放在心上。
幾人又聊到熱搜上開播的《意氣風發吧少年2》綜藝，一檔偶像養成綜藝，各個公司的新生愛豆都參加，勢頭很大，
女主助理小夢道，“……鯉書你長這麽好，幹嘛不簽約也參加，你去了肯定收獲很多粉絲。”
其他人也附和，“對啊。”
唱唱跳跳他不喜歡，鯉書說：“我不行，還是適合當助理。”現在孟青章在哪，他就在哪。
小夢：“意發少年出來的都挺火的，我記得，我們劇組好像也有呢……”
“高一舟啊。”李意撇撇嘴，“我覺得你不用去也行了，你長得不輸那些流量，跟著孟老師，他幫一把，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。”
鯉書想了想還是搖頭，他理想是當錦鯉之星，不是明星，孟青章的戲份結束，鯉書起身回去。
剛走幾步，卻在一旁的設備後看到韋書傑，對方看到他，慌亂走開。
在偷聽？鯉書不是很理解。
因顧良不在，小梨最近接手部分活，看到孟青章下來了，她跟在一旁匯報近期行程。“明天下午沒你的戲，之前約的L家雜志拍攝剛好有時間，後天粉絲探班，後面要飛E市了……”
孟青章眼睛看向遠處走來的鯉書，打斷她，“你覺不覺得鯉書變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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鯉書趕緊收手，舉手表示自己無辜，“是你突然停下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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鯉書搖頭，“我要回家。”告訴福神大人這個消息，讓他幫確認一下。
孟青章沒再說話。
上車後，鯉書跟司機在前排，孟青章才拿出紙巾擦自己的手臂。
鯉書從後視鏡看到了，心裏默默道歉，為了他未來的美好生活，只能讓潔癖老板受點委屈了。
半路，鯉書先下車，等車子走遠後，他走進巷子裏，這附近有一個入口。
鯉書心裏默念法訣，眨眼間回到妖界結界，街上奇形怪狀的行人，大家看到他突然出現見怪不怪。
看清是鯉書後，有妖小聲嘀咕，“是那條倒黴的錦鯉……”
“他出來了？我聽說他自閉了。”
“要是我倒黴成他那樣，我早不幹了……”
鯉書無視他們，心裏卻很不服氣，他很快就不倒黴了，徑直回到福氣滿滿有限公司。前臺看到他，笑盈盈道，“鯉書大人，您回來了。”
鯉書點點頭，走向電梯。
前臺攔住他，“福神大人吩咐了，鯉書大人近期不能上去。”
鯉書眼睛瞪大，“我這次有很重要的事跟福神大人說。”
前臺蓮花小姐笑盈盈不放行。
鯉書退而求其次道，“那我不上去，你通知福神大人，他下來也行。”
“四方異動，福神大人前去查看，不在殿內。”
鯉書道，“不在？”
前臺小姐笑著點頭，給他又解釋一遍。
鯉書只好放棄當面告知福神大人這個好消息，他編輯信息把事情大概發給福神。
回到宿舍，鯉書美美的泡在浴缸裏看狗血劇，“你們不能在一起……因為她是你妹妹啊……”
鯉書埋頭進水裏，咕嚕咕嚕吐泡泡。
突然電視劇聲音被打斷，叮鈴叮鈴的消息聲響起。
鯉書探出頭，以為是福神大人回消息了，結果不是。
劇組工作人員群裏消息快99+了，提示艾特他，鯉書點進去看。
原來是場務小哥下班回家途中去隨便買了張彩票，中了三萬，不多也不少，發照片在群裏跟大家炫耀，並艾特鯉書，“鯉書你可能真是錦鯉！真牛，今天還跟李意一起拜你呢，馬上就中了！”
這個群裏只有工作人員，所以大家不拘束，每天閑聊，現在群炸了，下面跟著一排喊請客的，接著又一串艾特鯉書求錦鯉大人保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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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錦鯉大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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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福神終於回消息了。是條語音，語氣喜悅，“你看我就說要多出來走走，這不就碰到了，他可能就是你的機緣，跟在他身邊也許能弄清楚怎麽解除你身上的副作用，加油！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去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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頁面跳換，有人來電，鯉書面上一頓，是鯉七。
“……餵？”
鯉七還是跟以前一樣，聲音冷冰冰，劈裏啪啦說一通，不管別人的感受，“聽說你出門了，我看到排行榜了，你居然又開始工作了，不倒黴了？我以為你要當幾百年鹹魚呢。”
鯉書坐直，“有事？”
“沒事。”鯉七頓了頓，“錦鯉之星我會一直蟬聯的。”
“……”鯉七跟以前一樣討厭，鯉書狠狠掛了對方電話。
鯉七是他的死對頭。
他們是福神池裏的一群錦鯉精，鯉書一直是其中修煉最好的。鯉七一直想越過他都不成功，因此整天對他橫眉冷對。
直到靈氣覆蘇後，他庇護人類後倒黴。
本來鯉書不信邪的，就算倒黴也磕磕碰碰一直堅持當一只庇佑人類的錦鯉。
直到一年前他碰見一個人類，改變了對方的命運關鍵，祝福太強，受到反噬也最強。倒黴得太慘烈，修養期間又發現所有魚都比他修為高出一截。
於是鯉書自閉了，不再跟鯉七爭奪第一。
不過，他已經不倒黴了，鯉七很快就要被他再次踩在腳下。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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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在孟青章下完後關門太急，手差點碰到他，孟青章側身躲開。
試圖制造意外完成今日第一份偷摸影帝計劃失敗的鯉書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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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青章穩穩停住腳步，“出門沒充電？”
鯉書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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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麽這麽可愛。”小梨被他逗笑了。
好多工作人員看到鯉書，都紛紛打招呼，“錦鯉早上好，今天保佑我中大獎。”
人這麽多，鯉書害怕有誰悄不聲的偷摸好運了他沒註意就又倒黴了，於是鯉書胡亂點頭，飛快給孟青章送早餐和去偷摸。
孟青章已經換好衣服，鯉書把早餐放下，又殷切主動將聞起來很苦的咖啡遞過去，在孟青章接手時眼疾手快，迅速碰到孟影帝的手，收回，從身上摸出一包紙巾，抽出一張給孟青章，飛快道歉，“不好意思碰到你了。”
流程順暢得好像演練過很多次。
看向眼前的紙巾，和小助理良好的道歉態度，孟青章：“……”像是故意的又好像不是。
悄悄擡頭看一眼，等紙巾被接走，鯉書心裏松一口氣，這是他想到的萬全之策，孟青章有潔癖，但是他又不得不偷摸他，只能摸完了遞紙巾。
妝造完成，一天的拍攝開始。
大家都喜歡圖個好兆頭，鯉書在工作中人緣小小暴漲一波。
休息時，鯉書從洗手間出來，沒留神撞到人， 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不長眼睛嗎？都不看路？”被撞的是個瘦巴青年，戴著眼睛，聲音尖銳。
鯉書對他有點印象，好像是也是某個演員的助理。
“問你話呢？”瘦巴青年不耐煩道。
鯉書擡臉，臉上沒掛表情，平靜道，“我道歉了。”
看清他的臉，青年沒再繼續不依不饒，冷哼一聲側身進去衛生間，低聲罵道，“傻X，走路不看路。”
鯉書不懂這個人類為什麽這麽大怨氣，脾氣真爛，比鯉七還讓魚討厭。
李意他們聚在一起聊天，看到鯉書回來，主動叫他，“錦鯉，這裏。”
鯉書過去，他們正在聊拍攝進度的事，李意，“聽小王說這邊快結束，下面去E市拍外景。”
小王是攝影助理，平時跟李意關系好。其他人聽了紛紛道，“又要進山了。”
“希望住的酒店好點。”
李意提醒鯉書，“多帶點防蚊，山裏蚊子很毒。”
鯉書聽話的點頭。
這時，剛剛那個瘦巴青年經過他們身邊，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一圈，扭臉就走。
李意臉色一變，不屑道，“整天擺臉色給誰看。”
其他人沒接話，只笑笑，瘦巴青年是男三號高一舟的助理，叫韋書傑。
大家多少聽到些男主王歸帆和男三高一舟之間不合的消息，兩家以前合作，抄CP來著，不知怎麽的就吵起來了，兩家粉絲互掐，一方爆料對方劈腿渣男，一方說對方被金主包養，鬧得轟轟烈烈，霸屏熱搜幾天，後來正主下場，倉促收場。
因此結下梁子，果然在劇組演員除了演戲私下幾乎沒怎麽交流，連表面功夫都不做。
而韋書傑對沒名氣的演員助理和小蝦米工作人員頤指氣使，對導演或者有名氣演員是另一幅面孔，一些人私下也不願跟他交流。
鯉書不知道兩家之間的彎彎繞繞，“他是誰？你們有矛盾？”
李意簡單介紹，囑咐道，“他們那種人……你以後就懂了，不過你是孟老師的助理，他估計巴結著不敢對你怎麽樣。”
鯉書似懂非懂，沒把這人放在心上。
幾人又聊到熱搜上開播的《意氣風發吧少年2》綜藝，一檔偶像養成綜藝，各個公司的新生愛豆都參加，勢頭很大，
女主助理小夢道，“……鯉書你長這麽好，幹嘛不簽約也參加，你去了肯定收獲很多粉絲。”
其他人也附和，“對啊。”
唱唱跳跳他不喜歡，鯉書說：“我不行，還是適合當助理。”現在孟青章在哪，他就在哪。
小夢：“意發少年出來的都挺火的，我記得，我們劇組好像也有呢……”
“高一舟啊。”李意撇撇嘴，“我覺得你不用去也行了，你長得不輸那些流量，跟著孟老師，他幫一把，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。”
鯉書想了想還是搖頭，他理想是當錦鯉之星，不是明星，孟青章的戲份結束，鯉書起身回去。
剛走幾步，卻在一旁的設備後看到韋書傑，對方看到他，慌亂走開。
在偷聽？鯉書不是很理解。
因顧良不在，小梨最近接手部分活，看到孟青章下來了，她跟在一旁匯報近期行程。“明天下午沒你的戲，之前約的L家雜志拍攝剛好有時間，後天粉絲探班，後面要飛E市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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